从前还小,她见三姐姐养的兔子可爱,就总是去偷偷的看。
后来被三姐姐发现,她被三姐姐叫过去,那时三姐姐同她说,若是喜欢,让她拿去玩就好。
苏妧那时才到府上没有多久,以为三姐姐是真的对她好,就拿走了兔子。
回到院中,苏妧还在同娘亲说此事,还没等事情说完,就听见三姐姐哭闹的声音。
随后嫡母闯进来,看见苏妧手中的兔子,三姐姐抱起兔子就污蔑是她偷走的。
不论苏妧怎么说,嫡母都没有信。
这事闹到父亲的跟前,他指责娘亲没有管教好苏妧,又说了苏妧小时候便不学好。
后来苏妧被用了家法关进祠堂,娘亲也每日都去嫡母的院中跪着。
半月后,这事才真正地过去。
苏妧见陆砚瑾不说话,红透的眼如同当年的兔子一样。
世间之人,总是有他们自个想要庇护的人,所以旁人的话语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只是一个过场。
是非分明,谁对谁错,在他们的心中早就有了定论。
这是苏妧这些年悟出的道理,她明白,没有人可以帮她,也没有人会信她的话,所以她更加不敢去赌多年未见的陆砚瑾,可还是会同从前那般。
陆砚瑾面如冠玉的脸庞上蒙上一层不悦,可他仍旧是回答苏妧所说:“会。”
苏妧紧盯着陆砚瑾,听见他淡薄如烟的话语,似是真实,又似是不真实。
她不知道,陆砚瑾说的是真是假,又或许只是为了骗她将方才的事情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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