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咬了一口。
“啊……你是狗吗?”沉轻轻吃疼,象征性地打了他一下,没什么力气,倒是带着几分娇嗔。
“嗯……”路南顶在她深处,快速动了几下,女人刚刚高潮过后的甬道都是敏感的,又或许在这里做确实足够刺激,她很快又要高潮。
他没有克制,打算跟她一起,所以咬着她耳朵说着她身体爱听的话:“对,我是狗,你也是我的狗,骚母狗就是要被公狗干的。”
“啊……”沉轻轻反驳的话说不出来,甚至都快听不清他后面在说什么,脑内空白一片,全身过电流一般酥酥麻麻,她又喷了,只是这次,穴里被灼热的精液浇灌,快感比上次更加强烈。
“轻轻,我好爱你。”
肾上激素分泌太多,路南在最后关头动情地低声表白。
但女人因为强烈的冲击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脑袋失神,半眯着眼躺在座椅上,因为高潮时肌肉强烈痉挛,她累得没有力气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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