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了身子,用他儿子活了五年从来没有听过的温和语气,冲夕宝问道:
“祁悦离小朋友,我可以叫你夕宝吗?”
夕宝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呀!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嘛。”
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夕宝又重复了自己方才的问题,“叔叔,您还没回答夕宝的问题呢。您家里最近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啊?或者说,叔叔去参加过葬礼?”
原本马超林听到夕宝问出了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深想,可再听到参加过葬礼时,脸上就带出了吃惊的表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不仅马超林,就连一旁不停安抚儿子,不让他调皮的邱小玲,都震惊地抬头看了夕宝一眼,然后低头小声问自家儿子,
“是不是你小子告诉你同学的?都给你说过几遍了,这种事不要乱说,又不是啥好事,你还到处说,真的,整天只知道吃,一点事都藏不住……”
马晨莘到底只是个五岁多的小孩子,又是个天性爱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方才迫于老爹压力给夕宝道完歉后,就闲在一旁没事做,眼睛就到处乱看。
等看到茶几上的果盘和零食之后,就一直冲他妈妈嚷着要吃东西。
邱小玲安抚了几声,答应了回去之后给他买冰淇淋和薯片,这才将人安抚下来,然后就听到夕宝的问题了。
这才又开始念起儿子来。
夕宝听她都没等马晨莘回答,就开始给他定罪,然后不停地念念念,夕宝就觉得小胖墩有点可怜了,忍不住出声替他辩解。
“阿姨,不是小胖……哦,不是,是马晨莘。不是马晨莘同学告诉我的,是我看出来的。昨天我只在马晨莘同学身上看到一丝阴气,不太严重。所以我就一巴掌给他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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