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声如哽噎,脸腮和颧骨被浮肿的龟头撑得疼痛难忍,我揉着两粒饱胀的「橄榄核」,握着一根滚烫的「大香肠」,想更进一步,往口腔深处吞咽。
有根东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觉地分泌,也许又添加了马眼口滑滑腻腻的腺液,龟头
很容易顺进去,像根木棍子似的,直愣愣地封住嗓子眼。
这深吞龟头的办法,没能缓解两颊的胀痛,却反倒让我喘不过气来。
慌忙间,我吐掉了大鸡巴,连喘带咳嗽。
儿子这根恢复气力的大宝贝,紧裹着赤红的袍子,就立在眼前,全身沾满了我的唾液,好似因为侵犯了我的小嘴、娇舌、嗓子眼而威风凛凛。
儿子伏低身子,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臭儿子,你就装模作样吧!我嘴里轻描淡写,说了句「没事的」,实则却幽幽怨怨地憋了儿子一眼,心中责怪他鸡巴突然变大变粗,也不及时提醒妈妈,任凭这吓坏人的「凶器」,差点儿撑裂妈妈娇嫩的嘴角。
涛涛的鸡巴不再像温顺的小猫咪,凶猛的姿态尽现,试探性地跳跃、摇晃,虎头虎脑的,散发出浓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腺液和口水已经分辨不清,在灯下闪烁着赤色光华。
我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肉色亲肤熊罩的搭钩,摘掉熊罩丢向涛涛:「先帮妈妈拿一下!」
涛涛反应倒是挺快的,接住那件尺寸可观的熊罩,先愣了几秒,随后我便发觉,他似乎想闻闻熊罩的气味儿,两手托起肉色的带子,模样像托起藏族的哈达似的,正准备靠近鼻子。
大约又忽然意识到我正盯着他,于是慌忙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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