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沈念从来不肯摘下他的抑制贴,贺临川一直以为是沈念怕他会控制不住标记自己,原来不是。
他只是不想被人看到他的伤疤。
沈念接了他打过来的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两人相对无言。
沈念一夜未眠,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低哑无力。
“疼吗?”贺临川沉默半天,却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疼的。”尽管过去了多年,沈念依然不忘那种尖锐的疼痛,就像活活在他的身上剔肉一般,宛若活剐。
“用的什么?”
“刀片。”
一共三道疤,两短一长,都是沈念自己亲手割的。
原因无它,只是沈念不想做ea了。
他想当beta,当一个人人都爱的beta;当一个受父亲宠爱的beta孩子,当一个被丈夫疼爱的beta妻子。
没有医院会给一个健康的ea做腺体切除手术,所以沈念想亲自动手。只要腺体坏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切掉它。
可是太疼了。
粘稠的血落在地板上,他声嘶力竭地喊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上,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让他看起来像在案板上无助挣扎的鱼。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蔓延到沈念身体的每一寸毛孔,每一根血管。心脏崩裂般噼里啪啦的炸开,如同针尖一般扎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满屋都是浓烈的铃兰花香。
铃兰带着浓重的血腥如炸弹一般轰开,席卷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直到楼下的邻居在阳台闻到味道才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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