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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多次,你别说,他那件裙子真的有魔力。他受过最严重的一次上是被子弹击中左胸。子弹能动大,击中即是贯通伤,我把他背下山的时候他的血糊满了我的脸。”
沈念是外科医生,自然懂得这种伤的死亡率基本上是百分百。
“然后呢?”
“他比我退伍早,今年年初他的小女儿出生了。”
不知是不是不熟悉路,小区里有辆车开了远光,缓慢在小路上行驶。灯光被切割成模糊的光点打在贺临川的脸上,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道:“直到他退伍那天,他才跟我们说那条裙子本来是他送给他女儿的16岁生日礼物。但是他女儿没有等到父亲的礼物便意外车祸去世了。”
“他女儿天生身体就不好,4岁那年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队长散尽家财给女儿治病,后来又成为了雇佣兵。明明孩子的病已经治好了,但她还是以另一种方式离世了。那条没送出去的裙子成了队长的护身符,他说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女儿在和她并肩作战。不过现在苦尽甘来了,他说他的女儿这次是真的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贺临川将沈念的睡衣拢紧,指腹搓过沈念淡色的唇。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你的自由,宝贝。”
“我也有自己的癖好啊,比如我穿袜子一定要从右脚穿,锁了门还要再回头反复确认门有没有锁好。”
“所以,没关系的宝贝。”
沈念鼻子很酸。从来没有人会这样柔声和他说话,把他当做孩子来哄。他是个奇怪的ea,有着难以言说的癖好,他是抓不住的鸟,捂不化的冰。可是现在有人和他说这很正常,他做的一切奇怪的事都很正常。从他丈夫出轨的那一天起,沈念就被旧梦割裂了。他变成了一个放浪的ea,纵情于声色之中,就像一个没有了主人的提线木偶,谁来操纵他都无所谓。可是贺临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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