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凡夫俗子又怎能配得上她」他功愈化境,内息运转自如,脸色自然是想红就红。
成安礼打了个酒嗝,笑道:「楚公子才是说笑了,令尊乃当朝太尉,满朝文武皆为马首是瞻,巧彤若连公子都看不上,那天下除了皇帝谁还能入她眼?」楚铮看了他一眼,道:「世兄,你喝过了」成安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大不韪的话,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忙看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放下心来。
楚铮抿了口酒,道:「何况就算苏姑娘同意了,还需过令尊这一关。
世兄应明白小弟的意思」成安礼自然知道,父亲成奉之和郭怀是朝中仅有两位支持皇上的大臣。
他真搞不明白,郭怀是兵部尚书,手掌重兵,楚名棠和方令信当然有所顾忌,可自己父亲只是区区吏部侍郎,又是出身偏远之地,在朝中根本无所恃,凭什么和三大世家相抗。
楚名棠至今末动成家,一来因为朝中政局稳定,二来楚名棠也没将区区一个吏部侍郎放在眼里,否则他想对付父亲就像碾死只蚂蚁那般轻松。
成安礼想到此处顿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