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子清说的,他说妇人怀胎十月都不能行房!”兰纪延捂着中衣,像被强迫的良家夫男一样。
“可是我想,怎么办?”江在棠抱着胸,颇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我、我明天去问问柳姨,你今天先忍忍好不好?”
“不好,前两夜我就想了,憋到今夜才同你说,我忍不住了。”
“那……那我帮你?”
“快点!”
兰纪延于是亲她吻她,用手和嘴帮她泄出来,最后用帕子给她擦干净,抱着她躺下就要睡觉。
江在棠满脸都是餍足的神情,伸手摸了摸他腿间一直硬着的性器,问他:“你不要吗?”
兰纪延忍得辛苦:“别管它,一会儿就会下去的,早些睡。”
“你忍得住?别憋坏了,还是我帮你吧?”虽然是问他,可手已伸进他的亵衣内来回抚弄。兰纪延实在忍不住,握着她的手抚慰自己,草草泄出来就搂着她睡了。
翌日江在棠一醒便被带去了千金馆,柳大夫为她看诊,说一切正常。
兰纪延拈了块糕点塞到江在棠嘴里,让她细嚼慢咽。又拉过柳姨悄悄问孕期行房的事儿,却没想到柳姨说孕中期就能适当同房了。
天杀的霍子清!兰纪延捏了捏拳,打定主意要把霍子清拉到演武场揍一顿。
柳姨又细细叮嘱许多要小心的地方,兰纪延记下,转过头看到桌上那盘糕点只剩最后一块,江在棠嘴里还没吃完又要去拿。
“阿疾,也别吃那么多,待会撑着了。”
江在棠无辜地望过来,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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