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出无名,你想她受之有愧?”
霍星河挠头,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霍星河再次纠结:“那我同宝丫妹妹一起长大,赵叔叔防我同防贼一样,不许我靠近宝丫妹妹又是什么道理?”
何春生很认真道:“你都十七了,宝丫也十六了,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朝虽民风开放了些,但你也不能随意进出宝丫妹妹的闺房,更不能随意拉她的手。她心思单纯不懂这些,但你不能不懂,我同小姑瞧见了,只道你们青梅竹马情谊难得,叫外人瞧见了怎么想怎么看?你是想连累她名声叫外人说三道四?”
“赵叔叔没同你明说,已经是在顾忌你。若是旁人你瞧瞧,赵叔叔能当众把那人耳朵拧下来吃酒,你信不信?”
霍星河恼怒:“谁敢说宝丫妹妹,我割了谁的舌头!”
何春生:“那旁人只暗地里说宝丫妹妹恼羞成怒,是个毒妇!”
霍星河没辙了,涨红了脸,声如蚊蝇:“我,我没想到这一层。”
何春生:“那从现在开始想,可以亲近,但不可以过分亲近,可以靠近但要有分寸。”
霍星河拧眉:“那今日你怎么可以拉宝丫妹妹的手?”
何春生躺到床上,盖上薄被,抬头看向床顶悬挂着的羽毛风铃:“我是大夫,你是吗?”
霍星河摇头:“不是。”
何春生唇角翘起:“那就是了,大夫把脉不分男女,自然也与你不同!”
霍星河:有理有据,但就他娘的离谱!
他爬起来,趴到床边:“何春生,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就算你是大夫,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给宝丫妹妹把脉啊,出门时你还牵着宝丫妹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