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书院吧,既然他腿没事,就别分家了。”
赵老汉:“行,听说书院最近段考了,正好去瞧瞧庆文课业如何了。”
赵庆文平日里从不和他们提起课业的事,一问就说迟早给他们考个秀才。自从上次赌博的事后,赵老汉心里一直没底。
他要亲自去打听打听才放心。
隔天,邹氏在家带孩子,赵老汉找隔壁人家借了牛车载着赵老太往城里去了。他们天蒙蒙亮就出发了,到的时候正好赶上走读的书生回书院。赵老汉把牛车停到旁边的树荫,然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局促的上前拉住一个书生问:“同学,你认识赵庆文吗?乙班的赵庆文,赵童生?”
那书生点头,随后上下打量两人一眼:地地道道的村民,皮肤虽黝黑,衣着倒还算干净。
赵老汉一听认识,神色激动起来,脸上笑出了褶子:“俺,俺们是他爹娘。他在书院课业如何?这次段考前几名啊?”
“前几名?”不仅被问的那个书生笑了,路过的书生也跟着笑,七嘴八舌的开始说。
“他呀,课业之前勉勉强强还可以,现在差得没眼看。”
“都被先生罚了好几回了,上课还总是走神。”
“这次段考排在最末,连吕勇都没考过,先生都说要把他调到丁班去了。”
赵老太和赵老汉夫妻俩听了一通,差点两眼一抹黑晕死过去。上回老二回去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他课业班级第一,先生还时常夸奖他,说他是栋梁之材,明年必定能考中秀才。
赵老太又急急问:“那赵凛呢?”
一提到赵凛,那群学生眼里都有了崇拜。
“赵兄啊,他在甲班,除了骑射,课业门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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