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露出,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眼前。
皮肤白得发光,只有小逼和小屁眼粉粉嫩嫩的,像个未成年的中学生似的。
季彦臻脱下身上的睡袍,硬得发疼的巨物抵上她窄窄的穴口。
忽然间觉得,这次做爱和他第一次给她破处的那天很像。
同样是在酒店,她同样是软乎乎地没力气反抗,他也为数不多地脱了衣服,甚至连姿势都和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也还是和他想的一样好操。
性器破开穴口的嫩肉,向深处挤进去的时候,他这样想着。
他以前来英国的时候,这边的朋友总会给他组些局。季彦臻从小在国外呆了很多年,审美里更偏好带些西方骨相的立体长相,所以这边的女人往往很对他口味,包下几个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睡过她之后,别的女人好像都变得没什么意思了。
只有他的宝贝,长得最对他口味,也最让他在床上把持不住。
今天的晚餐大概是谈不成什么了,他舍不得让别人碰她,他就要她的身体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