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迷蒙的视线里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美得像下凡勾人魂魄的妖精。
“你骚不骚啊?嗯?”
季彦臻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随即更用力地鞭挞着她可怜兮兮的嫩穴,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再狠狠抽出,把女孩脆弱的子宫撞得快要合不上。
“啊!老公轻点——啊~~~嗯我骚的~~~~老公太重了~~~嗯啊——”
淫水几乎是从小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洒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沙发的布料上。而那个陷入潮吹的小姑娘,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般颤抖着,被折迭起的小腿胡乱地踢着,整个人哭得连呼吸都困难。
春药可以把一切的快感放大,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排山倒海般的,过分的快感。
激烈的、失控的,她知道自己爽得过了头,却也恐惧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的反应。
疯狂的潮吹过后,她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可惜了,应该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