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察觉又羞于赠他,萧淮止是如何说的?
——“贴身衣物罢了,唯吾妻一人可见,再者,孤很喜欢。”
窗间过马,如今已是嘉定四年。
床榻上的男人瞥见她的目光,解释道:“姝儿大概不知,这几年孤夜里总头痛难捱,唯有你做的这套里衣,才可缓解一二。”
天赐良机,萧淮止便斟字酌句地同她讲。
闻言,玉姝即刻敛去浮游神思,她沉默着垂眼脱鞋,小心翼翼上榻,欲从他身上爬到里面去。
玉姝暗自屏息凝神,撩抱着裙裾一点,一点地挪身往里。
裙上襟带划过男人裤腿,萧淮止身躯瞬时紧绷如满弓,隔着单薄衣料,依稀可以感受到那阵短促的酥麻。
垂落在腿侧的双手一蜷,借着床头烛光他低眸掠过从眼前晃过雪润。
如裁鬓间淌过薄汗。
又是白洗了。
萧淮止压着声息,腿不受控地动了一下,玉姝正越过去,被他这一动猛地惊住,整个身子都瘫软地跌下来——
两具身子都在此刻僵硬。
男人剑眉紧蹙,微凸的喉间滚动,漫出极低极重的“唔”声。
他已压到了极致,眉骨间暴跳,牙白里衣下的双臂一根根青筋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