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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煌烛光下,他将密函拆开,垂眸扫过一行行字。
一息间,屋内瞬时陷入一片死寂。
温栋梁抬眼偷瞥过案前男人,见他神色冷峻至极,只敢缄默候着。
灯盏里的蜡烛噼啪一声打破沉寂,才见男人继而抬眼,将手中密函放入灯盏中烧尽。
一簇火焰男人乌沉沉的瞳仁里燃烧。
倏然间,他摇了摇头,发出一声令人生寒的嗤笑声。
难怪他会忽然出现在上京,也难怪……霍铮会发现此事。
萧淮止转了转指骨上的玉戒,掌心的刀疤好似在刺激着心脏,他有些气息不稳:“你可知道,她还活着。”
蓦然一句话传至耳中,令温栋梁背身冷僵,他猛然抬眼对上萧淮止暗色涌动的漆目,心颤了一颤。
莫非,主公的魇症又发作了?
可那位都死了四年了……
猜测间,案前的男人起身从他身前越过,径直走向菱窗前,推开窗牖,一眼便可望见外面那一片夜幕。
一轮上弦月悬挂在漆黑的夜色中,朔风猎猎卷过,檐下一排灯笼摇曳不止。
萧淮止凝着皎月,胸腔都跟着发出闷重的笑意。
整颗死寂般的心,终于热烈而汹涌地开始跳动起来。
数刻后,他熠亮的漆目骤地灭了,忽而想起这四年她活着,身为丈夫的他毫不知情,而姓谢的却一清二楚……
姝儿,你就这般不情愿留在我的身边。
思此,萧淮止在窗前踱步,长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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