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京阳宫,她又跑不了。
她已应下婚期,他们会是夫妻。
生同衾,死同椁的夫妻。
思此,萧淮止蕴了一层阴霾的眉宇稍展几分,冷肃落拓的身形沿着床榻而坐下,他俯下身子,长臂展开捞起她的后背,靠向自己。
深黄色的烛光镀在她翕张的浓睫,清凌凌的乌眸只盛着他一人,独有他一人。
浮光掠影也罢,转瞬即逝也罢,总归此刻,他眸底温了几度。
浸过水的微凉手指,撩起她耳边散落青丝,“不反悔,但你须记得,夫妇一体,你也不能再想方设法从孤身边逃离。”
玉姝垂着睫羽,顺着他的力道依靠在他温厚的怀中。
心中只一度思忖着明日,便可与他短暂分开。
帐幔一层层垂落下去,外间的烛火熄了大片,烛光通明的室内化为一片漆黑。
只剩下折窗而来的几寸月光。
萧淮止拥着她的后背,下颌抵着她的发梢,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馥郁的女子香气。
乱了心曲。
女子香萦绕在他身上,萧淮止隔着衣料摩挲了她几下后背与腰肢。
玉姝今夜格外难眠,抬眸间,撞上他乌沉沉的眼,只觉得也有几分心陷,遂而问他:“将军总爱摸他,那你可想过他是男孩是女孩?”
甫一问及孩子,萧淮止唇线微绷。
他人生中鲜少有几分亲情,唯有的那几分都带着欺骗与算计,尽可作无,他实则也不太热衷于世间冷暖。
只,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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