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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如何惩罚她,在想如何惩罚才能让她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他也在想,昨夜她是否真的与人拜了堂?
每每想至此处,他都在想将那杂碎的尸体千刀万剐!
“你可有真的与他拜堂?”
玉姝睫羽垂落,心中不安地轻轻摇首,她想要说些什么,毕竟徐士晋是无辜的,但望着他此刻冷凛至极的漆瞳,她只得紧了指尖。
“算了,这些都过去,”他敛睫,将最后一勺药汁喂进她唇中,搁下药盏,双臂将人轻轻揽抱着,漆黑眼仁越过她身前起伏,落定在她腰腹间,道:“医官说你有孕已足四月有余,孤想了想,应该是宿州那夜。”
提及此,她只轻声道:“是啊,将军给我的避子药都是假的。”
拥着她的人臂弯微顿,萧淮止扳过她的脸颊,低头吮吻过红唇,提醒她道:“那时孤战死的消息传回京都,你却并未伤害这个孩子,证明你对孤,也存着一些真心不是?”
“所以姝儿,你若乖顺一些,对谁都好。”
见她别过眼帘闭口不答,萧淮止知道自己猜对了。
阴沉的眉眼稍稍展开,只要她待自己有一分真心也好。
刮骨剜肉之痛也不算得什么,无论是李祁年还是耶律齐都不算什么,总之都死了,他亲手养大的承晏也不算什么,总归赢的人是他。
至于牢中的玉氏一族,他暂且可以不杀,就算是给他们的孩子积攒一些福德。
但也不可能放过,玉姝待他的真心还是太少了,稍不注意,她一定会离开自己。
他舍不得动她分毫,除了捏住她心软的死穴,萧淮止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怀中之人美眸微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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