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不曾出过一声。
而此刻,被她柔软的指腹触碰一下,他才感觉到痛意侵骨。
“那时孤手臂负伤,姝儿可知那伤孤的利器渗了何毒?是你玉家的牵机之毒,姝儿可知刮骨剜肉避免毒液扩散的疗法,又可知三日内未有解药濒死的苦痛?”
“姝儿莫怕,若此毒是谁制的,孤不会再去追究,”他淡声道。
他当然知晓如何让她松懈防备。
玉姝微愕,仰脖望他,牵机最后一个使用者便是阿爹,这本该随着阿爹的死而离开世间的毒,怎么会出现在萧淮止身上,且此毒阴狠至极,她自幼时,便是知道的。
莫非当真是姐姐所投……
此刻,她清凌凌的乌眸里盛满不解情绪与盈盈泪光。
他想,这样便已够了。
案台上的烛光摇曳,将她纤细雪颈间的点点红痕照入男人漆沉眼底。
红唇微翕间,烛光将二人的剪影绘上屏风。
高大挺拔的身形忽而前倾,温热在玉姝泛着苦涩的唇间漫开。
唇齿间的苦药味道都被他侵袭攻略。
玉姝眼瞳都在晃,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男人清冽气息裹挟得严丝合缝。
意识都被搅乱。
散乱的云鬓间插-入他有力的大掌,舌尖开始发麻,美目微震,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再被打碎,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推动。
伶仃的腕骨被他一把擒住,反锁至紧扣在他的劲腰之后,柔软的耳垂被他裹住,低沉缱绻的声线袭击着玉姝仓皇的心,“背叛孤的人,都会死,只有你,玉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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