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他坏的地方却是最为伤人的。
玉姝凛眸,敛了心底那点动摇的心思。
他走进来于床前坐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捻起瓷白玉勺,搅着青釉小碗中的热粥,待粥面热气消了几分,他才舀起一勺喂至玉姝的红唇边。
玉姝本想躲开他的喂食,但一对上他阴邃冷然的眼,想起他适才提起的话,便垂睫敛了情绪,由着他喂。
他喂一点,她吃一点。
不过须臾间,碗中便已见底。
一侧的熏香似已燃尽,青烟散去,眼前是她瓷白如玉般的面容,一分一厘都透着雪润。
用完晚膳,雕花菱窗外早已漫上一层浓浓夜色,银珰叩响了门,进屋在外间点燃几盏灯台。
摇曳烛影昏昏罩着整间寝殿。
锦帐晃过烛光,两道剪影笼在帐中。
萧淮止俯身坐在床沿,高大的身躯显得有几分局促,他深睇着榻间服过药睡去的女郎,听着她匀速的呼吸流入耳中,心绪渐平后,他才想起今日还有公事并未厘清,复而又停留一刻,便起身招来银珰守着,自己出了殿门。
然而,殿门刚阖,锦帐之内沉睡的女郎便悄然睁开乌眸。
正将烛台吹熄的银珰甫一回首,便见帐内影子起身,下意识惊了声,幸而玉姝握紧了她的手臂,银珰的声音才没能出来。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玉姝目中一片沉静之色,她示意银珰继续做事,自己则下了床,走向外间。
殿外,萧淮止驻足廊下,视线定在前方长身挺拔的青年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