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终究还是放弃了亲自围剿谢陵沉的计划。
只因怀中人眼下病了,他不愿再多耽误时间给旁的事情。
萧淮止从身上解下一件外袍,将她拢紧,让他的气味将她裹满后,才从车内出来。
自马车而下时,萧淮止瞥过驾车的士兵一眼,目如薄刃般:“行路平稳些。”
车室内属于男人清冽雪松气久未散去。
玉姝困在梦中,鼻间满是这股气息,好似那个人如鬼厉般一直将她囚缠住。
浑噩中一度便是好几日。
神思彻底转醒后,她缓缓睁开眼睫,凝着车室四周,眼底晃过银珰惊喜的脸,除此之外,并无那个人的踪影。
她心中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低眸时,身上早已换了一件月白锦缎披风,那件玄袍已被他取回。
银珰见她醒了,便低声问她:“娘子可有好些?”
见银珰这般谨小慎微,玉姝将乌眸转向浮动的帘幔处,声音沉静:“好些了。”
帘角在起伏间卷开一截缝隙,玉姝眸光拉长,瞥了眼锦帘上的绣花,淡淡问道:“银珰,现在是到何处了?”
“回娘子,已入京中。”
真的回了上京城……
玉姝眼睫翕张着,觑了眼外间掠过的景色,是有些许熟悉。
她又很快将目光收回,心中不断思索着前路。
脑中回响阿姐走时叮嘱她的话。
好似眼前的前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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