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卷的手一顿,一双桃花目眼尾勾起,眼底闪过一星起伏,随后他冷笑道:“什么消息?”
小内官似有为难般,踯躅答:“递消息的人不肯与我们说……”
不肯与手下人说,那便是想要知道幕后人了。
皇帝眼瞳微转,思忖了片刻,将目光落向魏康德处,吩咐着:“魏康德,听闻你宫外老母病了,朕允你出宫探亲半日。”
陡然听见这话,魏康德眼前似晃过宫外传来的信,他的母亲,今日该是头七了罢。
可他不敢犹豫,即刻垂首跪地,镇声谢恩。
“朕有些饿了,备膳罢。”
——
书房的动静折腾到了掌灯时分。
幸而房中早有备水,第四回 用水后,怀里女郎双眸都泛着红肿,玉肩不住发颤。
萧淮止将人捞起,见她颤着藕臂要去勾桌上衣裙,随即按住,难得柔声哄她:
“这衣裳料子不好,孤赔你更好的。”
玉姝累得已经意识都不能回笼,却在他话语坠下之时,猛地颤睫,想起方才他挑开那件鸳鸯交颈的兜//衣时,是如何碾压发狠的。
随即,玉姝忍着干哑的喉咙,急拒道:“不劳大将军了,臣女有衣裳……”
萧淮止目光微沉,紧紧盯着她疲倦湿漉的小脸,半晌道:“这般喜欢孤赠的衣裳?”
“你若喜欢,再堆上一屋子又何妨?”
看着她滴血般的耳垂,萧淮止更是没了顾忌,掐准月要窝,往下扌廷:“反正孤也喜欢你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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