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缓慢抬手欲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玉姝见他眸色幽暗起来,旋即弓腰去扶他的臂弯,而后温声问他:“可是伤口不适?”
一把细软柔嗓,他倒是伤口不疼,心口却是不住地发痒翻涌。
压不住。
萧淮止眉心抽跳,喉结滚动,见她蹙眉要折身离开,他一把将那只皓白玉腕捉在掌心。
玉姝以为他疼痛难忍,但思及他军人出身不应这般难捱,复又疑心那伤是否有毒。
“除却疼痛,将军可曾有其他不适?”
掌心握着那截腻滑,似要相融,萧淮止垂目,目光游离在她的腕间与眼前酥腰。
不足盈盈一握,却无比贴合他的掌。
他顿了顿,才哑声道:“从德恐怕回来太晚,”他又顿,似在斟酌,片刻后,他抬目看她问:“少主可否帮孤疗伤?”
他语气认真,比平素更多了几分挚意。
玉姝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但眼下,殿中唯她一人,医官尚且未来。
但……他伤在腰腹,若是让她帮他,岂非要宽衣解带?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怎能随意看男人的身躯。
一时之间,玉姝陷入两难,若她不帮,萧淮止却又是她救命恩人,岂能坐视不理……
她闭了闭眼,心中交战,直至萧淮止又唤她一声,玉姝倏然掀眸,“可是我不懂医理。”
“无碍,皮肉伤孤可教你。”
偌大的宫殿没了侍奉的宫人,只得就近取物,依着萧淮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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