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案前男人躬身拱拳一拜,肃声道:
“末将参见大将军,玉氏一行人已安顿好,方才听下人来报,那位少主醒了。”
萧淮止闻言手中狼毫微顿,淡声道:“醒了便醒了,命医官去便是。”
霍铮答:“医官来过一趟,说是已无大碍,只是有些受惊过度。”
“不过,末将斗胆一问,大将军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这是您的别院,眼下那位绿芙姑娘还……”
话音尚未说完,霍铮感受到一道直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旋即止声,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沉寂中。
少顷,霍铮眼睫微抬,便见案前人正低眸凝着香炉,神色晦暗不明。
“留活口了吗?”
男人袖口一拂,施施然地掀手,修长如玉的指节上戴着一截白玉扳指,在日光下投射出亮泽。
此话将霍铮问得一怔,又旋即想起来三日前他的吩咐,回道:“人已关押在枢察院暗牢里,悉听大将军处置。”
“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