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没有挣扎。
以她的性格,若是被人强迫,绝没有善了的可能。
但她没有动。
两个身影贴得极近,隔着雨雾纠缠,不是在窃窃私语,就是在接吻。
林渡如坠冰窟。
他于她,终究只是一个过客。
第三天,是林深的忌日,林渡像往年一样,起了个大早。
但天有不测风云,车一出门,就碰上了追尾。后车司机像是赶着去签几百亿的合同,把林渡的二手思域屁股都撞瘪了,安全气囊爆得脑袋嗡嗡的。
报警定责保险存证,一套程序走完,才叫了拖车把受损车辆拖走。拖车大哥咂着嘴:
“你这还能修吗?干脆报废换个新车吧。”
林渡连忙说:“肯定能修。咳,就是个代步工具嘛。”
拖车大哥嘿嘿一笑。林渡知道,他心里肯定在骂自己穷鬼。
林渡的头手都有轻微擦伤,又去医院做了个简单的处理,再去到墓园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橘黄的日光浸润着墓碑上林深的照片。她死时才二十五岁,林渡对她的个人生活知之甚少。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过梦想和欲望。
一块小方盒大小的土地,就是一个灵魂的归宿。
严格来说,姐姐林深才是所谓的长房长孙,但在林家,女人进不了家谱,争不得财产,在所有利益攸关的叙述中,宛如不存在。
林深也曾是林老太爷最宠爱的孩子。她是他第一个孙辈,从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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