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成功逃脱。
良久的沉默中,唯有喘息弥漫在未知的空间里。
“董姝桐。”梁以诚覆上她的手背,轻声道,“你占我便宜呢?”
她不甘示弱,反手扣住他宽大的掌心:“谁占谁便宜?”
梁以诚低低笑起来,像如沐春风的少年,董姝桐甚至能清楚感受到自他胸腔传来的颤动,比他的心脏更为迷人。
“董姝桐。”
“又怎么了?”
酒给人勇气,酒使人多情。1
梁以诚想,他应当是醉了,但醉得并不彻底。
于是他情难自禁,克制又颤抖地,吻上董姝桐琥珀宝石般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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