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过来喝酒都直接记我们账上啊,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宋薄言望向池清霁身后,正好和阚北对上眼,两个男人互相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宋薄言便道:“谢谢,今天我开车来的,下次吧。”
两个人并肩走出酒吧,池清霁便侧头看向他:“你还学会明知故问了。”
宋薄言闻言,半晌,轻声问:“他们最后要了多少钱?”
“除去医药费之外,拿了一万多就算了了。”从五十万到一万多,而且对方当时在电话里还一直在道歉,说以后不会再来偷拍他们了,请他们手下留情。
但就连墩子和小黑都不会认为这种转变他们是良心发现,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只有宋薄言去找过他们这一种可能性了。
“你做了什么?”池清霁问。
“没做什么。”宋薄言说。
“就你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太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所以你要求的五十万不可能得到法院支持。”
那天医院病房里,气氛僵持到了顶点。
两个男人一人是从头到脚如铠甲般的黑西装,另一个只是普通白t搭了条休闲裤,截然不同的打扮,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却是十分相近,别说是打着石膏的男人,就连隔壁两张床的患者也拉上了隔帘,与他们边上这张床的人划清界限。
黑西装是宋氏法务部的部长,叫霍修,今年叁十出头,是出了名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行事雷厉风行又不乏细腻妥帖,处理掉了很多以前宋老爷子留下的隐患,就连宋持风也对他相当佩服,花重金将他留在了宋氏的法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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