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城不一样,北方城市麓城入了夜,到处都是料峭春寒。
池清霁行李箱小,一件羽绒服就占了一半,在庆城嫌占地方,到了麓城裹上身,手往口袋里一揣,幸福指数直接翻了个倍。
而宋薄言显然还没有掌握和北方城市的相处之道,只带了一件风衣,虽然穿在身上,确实比鼓鼓囊囊的池清霁看着不知道修长利落到哪里去了。
麓城是这一趟列车的终点,所有乘客都拎着行李箱鱼贯而出,宋薄言拖着东西走在池清霁身后,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在出站口,周围那些人宋薄言认识,有她酒吧的老板娘,还有她乐队的那几个人,叁四个人聚着热热闹闹,隔得老远都能听见池清霁的笑声。
她笑得真的很开心,眼睛弯成了一道缝,脸上两点小小的酒窝无比清晰,手撑着行李箱的拉杆,前仰后合,和宋薄言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
宋薄言的脚步不自觉顿住,身后往外如潮般涌出的密集人流被他分开,再聚拢。
他看见池清霁身旁的高挑男人笑着点了支烟,目光中的闲适惬意在对上他的双眸的一瞬,凝固,成冰。
“回去吧,风冷,别吹病了再。”
阚北这一次没有和宋薄言对视太久,很快收回目光,伸手接过池清霁手上的行李箱,轻而易举地放进车后备箱里,吐出一口烟气:“零食也放这吧,这么大一包。”
“是吧,大吧。”池清霁得意地咧嘴笑:“要是小黑没睡着,我估计他已经跟墩子打起来了。”
一旁墩子哼了一声:“我跟他打,那叫赢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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