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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霁顿了顿,说:“那时候我妈身体太差了,从大一到大叁基本都住在医院里,一开始她还能自理一部分,到后来自理不了,就只能请护工。”
也是那个时候,池清霁才知道,人最怕的不是穷,而是病。
小独栋换来的那笔钱在长达叁年的住院当中是真的不够看,她当时已经开始在课余时间打一些零工,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存款变少。
“不过我那次运气还挺好的,我当时本来想卖给琴行的,正好那天遇到了一个喜欢收藏吉他的叔叔,我还以为他会为了压价说我的吉他不好,结果他很真诚的说我这把吉他很好,知道我想卖之后给我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池清霁眨了眨眼,感慨道:“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我那把吉他那么牛逼,我爸当年是真的下了血本。”
她好像没把这些当做特别不堪回首的经历,语气更像是在讲故事,声线清澈中透着一股坚韧。
让宋薄言一下就想起她以前被嘲聋子的时候,笑着驳回去的样子。
就像是落在了地上的太阳。
他心窝微微发酸,伸出手抱住她,脑袋靠进池清霁的颈窝,用力地吸了口气。
他们抱了一会,池清霁侧了侧头,两人便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方才因为池清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而燃烧起来的火焰在顷刻之间便被续燃起来。
宋薄言的手循着她瘦薄的腰线往上走,摸到她背后清晰的蝴蝶骨,同时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吻到侧颈。
池清霁伸出手去摸索着熄灭了顶上的灯,房间顿时再一次陷入一种接近极致的黑暗。
世间万物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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