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
秦淮眉心紧锁,想要打开车窗,可司机把车窗锁住,她开不了。车厢里空气仿佛成了固体,让她的胸腔越来越闷。
上车之前,秦淮以为秦月姝会在车上等她;司机将她送回会所后,她有以为秦月姝会在会所等她,但她只是被晾了一阵,临近傍晚,才有司机来接。她发现她高估了自己的价值,内忧外患当前——或者她在秦月姝那里根本算不上“内忧”,她的优先级比不上教会和艾唯。如果秦月姝在场,应该会让她当场解下所有能够用来自残或者可能藏有窃听设备的首饰再上车,但秦月姝没来,她的声音只是从通讯器中传出来,一如既往的从容温和,要求她上车。
十二年过去,她的声音一点也没变,只是透过通讯器传过来带着嘶嘶的电流声,好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于是秦淮上车前当着司机的面,摘下了自己的手镯、耳环和项链,脱下了有纽扣的外套,一起扔进了路边垃圾桶里。
现在她在车上百无聊赖地和司机搭话。
“喂,”她问,“秦月姝让你把我带去哪,火葬场还是乱葬岗?”
司机目不斜视,专心开车。
“她挂断通讯了吗?”
“我是不是现在自杀会来得更痛快些?”
全部没有得到回答。
“我问你我们现在要去哪。”
司机当她是在发疯,升起了隔音板。
秦淮往后一靠,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她感觉自己困极了,强打精神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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