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堂皇的话在我这里没用,别白费心思了。”
“你最好说几句软话,因为我是很记仇的。”秦淮漫不经心地调侃。
她听着柳梦不痛不痒的狠话,靠在洗手台上,看着她挽起袖子清理折叠刀,然后收好藏进了长袖里,动作间手腕上的通讯器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灯光,又被放下的布料所遮盖。
时光如梭,当年两个白纸一样的天真女孩被命运推入截然不同的道路,一个成了背上人身限制令的重刑犯,一个在卢港的泥潭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