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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时带走了伯特,秦淮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艾唯的几个哥哥姐姐全都死得疑点重重,可在首都,她似乎还有一个妹妹,到现在也没有露过面,也从来没听她提起。
但转念一想,这个人有一群死得不明不白的哥哥姐姐,有个像男仆一样对她唯命是从的弟弟,再有个存在感极低的妹妹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十分奇怪的事了。
皇家宴会厅只有在社交季这样重要的场合才全部开放用作宴会场地,平日里会作为艺术馆,向群众开放一部分走廊与房间。这里每走两步,就能看见闻名遐迩的艺术品,从古至今,一应俱全。秦淮在一幅宗教画前驻足,这幅画并不像其他乌列教艺术一样歌功颂德,画中是位圣女,她躺倒在一个不知名的破败角落里,在一瘫暗红的血迹中,安详地合着眼睛。
就算颜料被岁月所侵蚀,这占据大半篇幅的红色也冲击了秦淮的眼睛,她定定地看着这幅画,好像能透过冰冷的玻璃,透过泛黄的纸张,透过圣女紧闭的双眼对上她悲悯温柔的眼神。
她想起了艾唯墙上挂的那副画,就像那幅画作一样,这张圣女像也没有任何关于作者的信息。
秦淮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感慨。
“……秦翎?”
她还没从这转瞬即逝的怅然中回过神来,脚步陡然停住,猛地一僵。
她有十几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秦翎,秦翎,这个名字现在只偶尔出现在她那些触不可及的梦里,以至于她乍一听见别人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没来由得有些恍惚。
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她?
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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