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回来了。”海登仰坐在沙发中央,指挥着服务生将面前的酒杯倒满,一字排开,“我可还没尽兴呢,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是吗?”秦淮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也还没有尽兴呢。”
对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服务生识趣地退出去关上了门。秦淮抬手将领口拉低了一些,提起长裙的裙摆,坐上茶几,在海登的面前。
“只是喝酒可怎么够呢,”秦淮笑容意味深长,将酒杯送到他面前,有意无意地刮蹭过他的领口,“也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吧?”
“夜还很长,一定要这么心急吗?”海登迷醉的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握着她的手腕上下滑动,“但这样也好,我们……”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秦淮贴在他身侧,小指尖锐的指甲抵上了他的颈动脉。
“秦、秦……”霎时间,海登酒醒了大半,试图去搂她的手停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艰难地挤出两下尴尬的笑声,“你、你瞧你,这是做什么?”
“我劝您别动,海登先生。”秦淮另一只手卡住了海登的后颈,附在他耳畔温声细语,“海登先生,您未免也太狂妄了些。我听说你与德文关系不错——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那晚宴会上血腥的场面犹在眼前,每一位在场的人都印象深刻。海登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半晌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德、德文,德文他……”
“您说我的指甲很漂亮——的确,因为它是用毒药染的,如果我不小心在您身上留了什么伤口,后果是什么,您应该很明白。”
“真是可惜,我的裙子毕竟是新定制的,恐怕要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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