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悄无声息、不明不白。
挂掉电话,秦淮垂头半晌,哑声问:“这是‘礼物’之一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艾唯油盐不进,抬手将松散的额发向后拨,“我也算是这个国家‘管理者’,公然视帝国法律于不顾,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她略微向前倾,优哉游哉地说:“再说……我昨晚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