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孙窦材这辈,便只是视作寻常书籍,无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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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作为窦材弟子,自小便将这神足经熟记于心,却毫无习武之心,只当是好玩嬉戏,照着经书上图形练习各种动作,后来小孩好奇贪玩趁窦材不在时偷偷打开金盒,胳膊被那血眼冰蟾咬住,情急之下以神足经中的姿势乱做一气,想要甩掉冰蟾,误打误撞中却是用了神足经中的运功之法化解了毒气,同时将这剧毒无比的寒毒吸进了体内,与当年的游坦之与出一辙,无意间连就了这一等一的内功。
此时窦材突然坐起身来,色眯眯的盯着黄蓉,道:“此人中毒已深,老夫也只能保他一个月的性命,若要根治,除非”。
“还请窦老先生明示!”黄蓉看着窦材半眯的细眼淫光烁闪,隐隐透出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如今局面前几日也曾有过,黄蓉为了给那车夫祛毒不惜
“这位夫人从何处知晓老夫的名讳的?”窦材望着黄蓉,眼中虽有色欲,但却夹带着惊异警惕的神色。
黄蓉显然早有准备,美目可以看了一眼胡万牛,从容道:“在下自幼习医,前些日子刚好路过此地,偶然间见到先生高徒施展医术,又听闻先生贵姓,因此斗胆猜测先生尊姓,此番前来只是想向先生讨教一二,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窦材显然对黄蓉的话半信半疑,看着黄蓉半露的雪白酥胸,舔了舔嘴角,“小徒练的乃是我师门的绝世武功,这位公子意欲不轨,如今可算是咎由自取。
但医者父母,老夫实在于心不忍”窦材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老人,几句话就将过错一口气全都归咎于黄蓉这方,随即又道:“他中的寒毒极其霸道,无药可解,除非以毒攻毒,以火毒将他体内的寒毒逼出来,而这要习得这火毒之法,需将以自己身体做药引,引金花蜈蚣的火毒入身,只是这金花蜈蚣毒性极其霸道,必须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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