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对人心更是算得透彻,抓住我们四人的弱点,设此巧计将任我行救了出去,实在令在下佩服。
”黄钟公苦笑一声,脸色惨然。
他转头看了任我行一眼,继续道:“只是您将此人救走,一旦让东方教主他老人家知道,我们兄弟四人只怕活不过今年啊!”任我行闻言大怒,冷哼道:“东方狗贼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忘恩负义,天地不容!你们这群见风使舵的叛徒,还敢称他为教主!”说着就想上前将四人擒下,只是刚一运气便感觉周身经脉如火烧一般,只得无奈坐下,但一双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瞪着几人。
黄钟公转头看着任我行,缓缓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
但任教主你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
东方教主接任之后,宠信奸佞,不断杀戮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
当年讨此差使,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
十二年来,清福也已享得够了。
”他越说眼睛越亮,右手渐渐抚上胸口,嘴角也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
“人生于世,忧多乐少,本就如此……”他话音未落,却被聂云一把捏住右手。
原来他手里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一把匕首,此时已经穿破衣服,几乎扎进胸口。
“大哥!”秃笔翁和丹青生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而黑白子则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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