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漆黑潮湿的环境让聂云直皱眉头,任盈盈想到自己的父亲被囚禁在这里十几年,不禁娇躯微颤,眼圈发红,要不是聂云眼明手快地捏了她一下,只怕她已经哭出声来。
不过一路上的门禁机关也让聂云咋舌不已,如果他强行进攻,只怕湖水会瞬间倒灌,到时任我行武功再高,也只能喂鱼了。
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
这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显得非常响亮,但里面却无人答应。
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专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听到父亲的声音,任盈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声喊道:“爹爹,你还好么?”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江南四友被她这一嗓子喊得大脑一片空白,而聂云看到任盈盈吸气时就知道不好,连忙出手点向四人穴道。
六人本来就离得很近,聂云的速度又快如闪电,等几人反应过来时,只有黑白子还没被点到。
他大喝道:“好贼子!”同时左手食陡然伸出,向聂云背上点去。
指力到处发出丝丝寒气,正是他的独门绝学——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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