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船家纷纷靠岸抛锚收拾,谢子衿漫不经心谓宁红夜说:「最近我感觉好像越来越冷了啊,仙子啊,你说是不是啊?」宁红夜并末理会他,只是朝着远处落阳眺望,而这时有摇桨的船夫接过话来:「这位客人想必不是本家人,有所不知啊」「怎了?」船夫回答:「你不晓得,这几日降温十分厉害,下游那片都结了冰,咱们这弱水只听过去的老人家说结过冰,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事,这几日闹得人心惶惶呢!」「结冰了?」谢子衿皱着眉疑惑着问,早些年送凝儿回雍州时也曾渡过弱水,当时与她欢闹中聊起过弱水是否也会结冰之事,她言说弱水力小无存,又气势凶涌,滔天之势强于瀑云,连绵悠然又软如羊毛,常年不会结冰。
不过当时她话锋一转,又说曾听母亲说过三百年前曾结过冰层,只是具体事宜她也不得而知。
「那冰层可供人行走,斧头都砍不开,你想想得要多厚!」「怪不得,我当怎么这般冷呢」谢子衿喃喃自语。
正说话间,船家老头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差人来,原来船家如果需要找零可到岸边去寻人来解银,但因近日会宁县多有神鬼不详之事,因此解银子的人早早交班回家去了,只留下郑八贵的本家仆从在此。
那仆从跟从船家走来,远远望见一个举世惊尘的绝色女子立在船上远望,黄昏的金色洒在她的脸庞上璀璨辉煌,而码头上的一个男子正与自家船夫闲聊,他起初也不怀戒备,只是惊艳世上竟有如此美人,但走近一看谢子衿正抬头与他对视。
差人只觉面熟在哪里见过,刚眨了眨眼便忽然想到是主人郑八贵特意叮嘱要注意查看之人,连忙掀开内袍偷看画像,才知正是谢子衿。
原来刘正卿自下了天山之后带军队返回,依照之前约定来到弱水旁乘郑八贵的家船过河,郑八贵又是极其殷勤之人,早听闻刘正卿在皋兰县张贴告示追捕谢子衿与广寒宫里倾城宫主之事,于是郑八贵差人将告示上人像画了十几份,交予各处船家谨慎画像中人,若有遇见便想进法子带二人来见他,必定有赏,不过画像中只有谢子衿一人,并无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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