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一刀」「谁?谁是小人?」文和先生转过身冷笑一声不再言语,似乎话已言尽,高连越想越觉得可怖,突然下跪拜道:「求先生教我一法儿把此难避过,高连必生生世世念先生的好!」文和先生回头看了高连一眼,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没有办法」高连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若先生不救我,我只好先将先生的头颅挂在陇西衙门上,然后再自尽以谢少主了」他说这话冰冰冷冷,饶是文和先生也觉得浑身顿生寒意,他道:「好吧,那我就教你一个法子,行也不行,也很难说」「请先生赐教!」于是文和先生接过他的宝剑,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说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欣喜十足,拜谢转身离去了,而文和先生大摇大摆,提着宝剑去了太守府见了太守,以宝剑作担保贷了纹银十万两,那太守也认得他是文和先生,亲自与他去了当铺换成银票。
文和先生得了银子乐呵呵地雇了一辆马车往新兴县而去,早有妻儿子女儿孙在约定茶馆等候,一家携奴仆二十余口人往南而去,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后人有诗叹曰:鸟尽良弓藏,震主功高亡;万朝皆如此,不若隐苏杭。
话说刘正卿率求亲队伍继续北行,随着越来越深入腹地,早上狂风不止,雪如狂潮奔涌而来,部队中不少将士昨夜剪出了内棉,因此都冻得面赤耳红,蜷缩在马背上弓着身子,进度缓慢。
刘正卿见部队行军效率低下,愤然骂道:「行军之人如此怕冷,若打仗之时何来战力?直起身子来,随我向前」众将士只得打起精神,努力策马扬鞭,行了两个时辰,人疲马乏,于是又央求少主暂且歇息,少主虽也感倦乏,但强撑道:「尔等常在校场操练反不如我这年轻人吗?且在坚持,本少主自有主张」众将士称:「纵然人不疲倦,马已无力,况又无草料,且容埋锅造饭,吃过再行上路不迟」刘正卿曰:「既然知此处无草料喂马,且再走一程,待有草地处歇息不迟」众将士无可奈何,只得听令前行,那一路上只有寒霜枯树,哪有碧绿青草,军队走到山下,风雪愈来愈大,孙文台劝少主曰:「此时已过午时,风势渐大,且容修整再作打算」刘正卿口干舌燥,他看了看部下皆是疲惫不堪,于是往远处眺望,忽然眼神一亮,谓众人呼:「将士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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