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文和先生放心,卑职立刻就去」说罢眼神一闪,与高连擦肩而过,出门到后院牵马直奔天水。
「先生还有何事?」「没事了啊,你有事?」文和先生奇怪道。
「卑职无事」「哦哦,辛苦你了」文和先生说着就躺回床上,高连正要告退,忽然文和先生不经意间摸了摸胸口,奇怪地呢喃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随即恍然大悟。
「等等……」高连抱拳施礼问:「先生可有他事?」「我想起来了,少主此番拜我做媒,差我写一封娉书,我今早又因染病忘了交给少主,唉……人老忘事,该罪该罪!」高连惊道:「这……这如何是好?」「唉……俗话说,天若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若不送去,只怕那广寒宫挑出礼来,说我们少主连媒人书礼都没有,显得我们没规矩了」高连连忙抱拳道:「若先生信得过卑职,可由卑职快马送呈少主,我料今夜即可送达」文和先生喜道:「倘若如此,将军即成大功,老夫必在少主面前替将军美言」「不敢当,这是卑职本分」高连当即接过信封,只见上面盖了朱砂,上面写:致广寒宫宫主娉书。
先生握住高连的手腕,谓高连道:「此信要完整无损交予少主,待面见广寒宫宫主时拆开,切勿忘怀」「先生放心,卑职必然不辱使命」说罢将信揣在怀里,出门上马扬长而去,文和先生站在窗外,只见他笑了笑,朝着北方呼啸寒风感叹一声:「少主,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