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跨过去就在车尾坐下来了。
安宁看着郑明宴旁边唯一剩下的位置迟迟没上车。
老刘叔拉着驴车绳子,见安宁不上车他催促:“郑家的,你上不上车?不上车我走了。”
“上。”安宁说完,咬牙上车。
坐在郑明宴旁边,安宁周身都有些紧绷,乖乖坐在车尾,一动不敢动。
郑明宴目视后方,眼睛看着后面不断倒退的树,余光却注意着安宁的一举一动。
七零年代的琅琊土路,人走在路上都有可能会绊脚,驴车走在路上更是时不时的颠簸一下。
最开始的时候安宁还能紧紧扶着驴车,不靠近郑明宴。
但是坐了十来分钟,身体放松,再次被颠簸后,她手没辅助木车厢,整个人都往左边倾斜。
郑明宴眼疾手快扶助安宁。
郑明宴是军人,长期在部队训练手上都是茧子,粗糙的手一摩擦,安宁身体都紧绷起来。
她松开郑明宴,自己往右边靠,紧紧扶助了驴车。
一路颠簸,在安宁紧张的情绪中,驴车终于到了镇子上。
老刘叔把车子停在北城的一个大梧桐树下:“十一点前我在这边等你们,买了东西赶紧回来。”
村里的一些婶子笑着答应,一起往供销社走去。
安宁带着四个孩子,看向郑明宴:“你不是有事要办吗?你去忙你的,我带着几个孩子去买东西。”
安宁这迫不及待想远离郑明宴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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