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怀山道:“小婿的酒量一般,但舍命陪君子,这次无论如何也得陪您喝尽兴了。”
铁憾岳也不想难为他,道:“倒也不必舍命,心意到了就行了。”
李清露盛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道:“爹,别光喝酒,吃点菜垫垫。”
铁憾岳夹了一筷子扣肉,又撕下一条烧鹅腿,吃的满嘴油花。他吃完了又有点心虚,道:“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李清露笑了,道:“爹你明天才做和尚,今天吃什么都不算。”
铁憾岳这便放了心。他看着对面的两人,觉得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他看着徐怀山道:“臭小子,好好对我女儿。”
徐怀山道:“岳父放心,我一定好好保护她。”
铁憾岳瞪起眼来道:“不光是保护,还要听她的、不能变心、把她当成心肝宝贝来宠着,做梦都要梦到她。对老婆好家里才聚的起财,懂不懂?”
徐怀山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压力,缓缓点头,道:“小婿记得了。”
铁憾岳满意了,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他端起了碗,白色的月光照在酒里,微微动荡。他这次没有一饮而尽,而是喝了一口,细细地品尝着酒的味道。
以后当了和尚,就不能再喝酒了。他慢慢地把这一碗酒喝光了,砸了咂嘴,仿佛在回味这半生的滋味。
酒香缭绕着他,有辛辣、苦涩,也有回甘。铁憾岳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十分满足,觉得没什么遗憾了。
那两人喝了酒,当晚就在铁府住下了。李清露醒的晚了,天色大亮了,她才睁开了眼。徐怀山还没醒,她推了推他,道:“我爹走了么?”
徐怀山有点宿醉,道:“没有吧,这才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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