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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袖子碰了一下守宫砂,不知道该不该给他看一眼。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逝,她垂下了眼,觉得这么做实在太卑微了。如果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就不值得自己喜欢了。可自己喜欢了他这么久,是说割舍就能放得下的么?
李清露十分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觉间抱着肩膀,缩成了一团。
徐怀山服了一颗归元丹,盘膝坐在床上调息了一个周天,感觉脏腑没那么疼了。苏雁北下手是真的狠,光凭着先天无上罡气抵挡不住他的掌力,若是自己没贴身穿着宝甲,这条命恐怕就没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感觉肋骨也有点疼。他一手捂着腰,像个老爷子似的颤巍巍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一口,叹一口气,大魔头在人前的风光荡然无存。他现在不光有内伤,骨头也裂了,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慢慢养着。
他虽然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实则浑身疼的都要散架了。他身为一派之主,再疼也只能勉力撑住。幸好把她接回来了,罪总算没白受。那丫头害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得让她伺候自己一辈子才能扯平。
他这么想着,露出了一点笑意。方才她来找自己,徐怀山怕她看出自己受了重伤,没敢让她进门,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徐怀山想着等过几天哄一哄她就好了,但现在自己实在提不起精神来,万一被她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把她救出来的,她又要内疚。
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次日是除夕,徐怀山的身体还疼得厉害,也不敢让人知道。他寻思着年前反正赶不回去了,不如让大家在客栈里过年,他也能多歇一天。
他跟蜈青说了,让兄弟们在镇上过三十,晚上在客栈吃饺子。李清露昨天晚上吃了闭门羹,忍不住想东想西的,白天一直没出门。徐怀山吃了归元丹运功疗伤,歇了大半天,感觉自己好了一些。
晚上还要过年,徐怀山打起精神出去走了一圈。兄弟们本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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