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你少给我添乱,想让我后院也失火啊?”
朱剑屏一本正经道:“穆拂衣也是你的属下啊,教主吩咐她做事,她岂有不听的道理。”
说笑归说笑,徐怀山心里清楚,穆拂衣手里的人确实只有自己亲自去求她,才能调的动。凡事未雨绸缪总好过临时抱佛脚,自己是得先去跟她打个招呼。
徐怀山寻思着,站起来道:“两天没去营里看兄弟们了,我去走一趟。”
朱剑屏知道他要去哪儿,也不叨扰了,道:“那我先回去了……对了,你们见我师兄了没?”
李清露拿了件紫貂披风过来,给徐怀山系上带子。她道:“方才我去厨房拿饭,见申堂主提了一坛子酒往回走,这会儿应该在房里。”
朱剑屏喔了一声,道:“我看看他去。”
李清露目送两人出了门,她心知徐怀山去找穆拂衣了,却只当不知道。现在人和堂风雨飘摇的,能有人帮得上忙就不错了,她不想让他为难。
城里似乎平静下来了,却又有种暗流涌动的感觉。李清露揣着暖炉静静地坐着,不管怎么样,自己都盼着大家能好好的。
申平安院子里静悄悄的,门前弥漫着一股烧过火的气息。屋里点着一盏灯,一点红光透过窗户照了出来。朱剑屏在门上敲了敲,迈步走了进去。
“师兄,怎么不多点几盏灯?”
申平安道:“一盏够了。”
桌上摆着几个小菜,放着个酒坛子,两个碗。朱剑屏觉得有点奇怪,道:“一个人喝酒?”
申平安道:“不是一个人啊。”
他一指对面,碗边上放着一把折扇,是师父的遗物。申平安道:“今天是师父的祭日,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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