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旺,徐怀山解开了衣袍,身上露出了好几道伤口。
李清露拿热水打湿了毛巾,擦去了他脸上的尘土。她看着伤口皱起了眉头,好像伤在自己身上似的,简直能感到一跳一跳的疼痛。郑雨寒给他上药包扎,所幸伤得不深,过几天就能长好了。
申平安和朱剑屏从外头过来,一站一坐,看着他治伤。徐怀山看着李清露道:“让你在屋里好生待着,出去干什么。还愣了吧唧的冲过来,你接得住我么,不怕把胳膊撅折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李清露道,“我也会武功,你别老是小瞧我。”
她原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他根本不领情,心里有点委屈。徐怀山叹了口气,道:“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敢过去巴巴地教他做人,怎么想的?”
他想起那疯子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情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笑了。这丫头从前就说她的运气一向很好,总能化险为夷,有时候不信这个邪是不行。
那疯子不按常理出牌,这小丫头又把生死置之度外,两个人一对上,反而有点棋逢对手的意思。他缓和道:“吓着了么?”
李清露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你的麻烦?”
徐怀山也没有头绪,朱剑屏道:“他叫铁憾岳,是姚老门主的结拜兄弟。姚长易把他关在云雷堂的地牢里,将近有二十年了。方才我看见下山虎了,应该是屠烈把他放出来的。”
李清露十分惊讶,道:“被关了那么多年,也太惨了吧。”
朱剑屏道:“他当年为金刀门杀了不少人,平生没干过几件好事。狡兔死走狗烹,姚老门主一死没人给他撑腰了,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徐怀山没说话,寻思着屠烈把这个灾星放出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让他杀了自己为屠小虎报仇。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疯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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