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拂衣让人收拾出了客房,安排他们在地载堂里住下了。李清露烧了壶茶,众人坐在一起说话。
过了中午,宅院安静下来,没人在外头走动了。徐怀山道:“穆广添的病情怎么样?”
郑雨寒道:“他也不完全是装的。他早年中了寒毒,一直没能根治。天一阴就心口疼,每天半夜阴气盛的时候也会疼,时常睡不好觉,很折磨人。”
徐怀山印象中的穆广添身材干瘦,眼神里藏着精明,似乎又有些倦怠,看来这些年他被旧病折磨的不轻。
“能治好么?”徐怀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郑雨寒的神色有些严肃,道:“病在膏肓,针灸触不到,只能靠汤药慢慢治。”
朱剑屏道:“吃药要多久?”
“不好说,”郑雨寒道,“吃药效果缓慢,可能一年半载,也可能三年五年。这病还忌讳生气,一发脾气,之前吃多少药都白搭。”
众人都沉默下来,穆广添也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拖了这么久,已经习惯跟它共存了。
穆广添仗着身上有病,一直敷衍本教。他年纪大了,又是教里的功臣,他要是铁了心不出力,徐怀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整个地载堂都是穆老头儿的私兵,他不肯借人,就算是教主亲自来也指挥不动他们。
穆广添这样避而不见,就是要让本教的人知难而退。徐怀山却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就算是几百年的老乌龟,他也要拿铲子撬一撬。
徐怀山道:“你们主意多,帮我想个办法。”
众人都是一筹莫展。郑雨寒沉吟了许久,道:“教主若是真的想治好他的病,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你尽管说。”徐怀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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