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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山有点不痛快,给他让了半尺地儿,低声道:“成了亲,你也嫌你媳妇睡觉占地方?”
“那不一样,”朱剑屏一本正经道,“女子天生弱质纤纤,都是水做的,跟浑身臭汗的大男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徐怀山想自己跟姐姐共用一具身体,钟玉络出现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静了片刻,外头的那些人应该都睡着了。徐怀山想着白天的所见所闻,一时间还不困。朱剑屏轻声道:“你打算怎么办?”
徐怀山正想跟他商量这事,低声道:“趁着他们的人事没更迭完,还兵荒马乱的,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突然袭击把人和堂抢回来。”
朱剑屏想着申平安还被扣在大牢里,皱眉道:“就怕他们狗急跳墙,伤害我师兄。”
徐怀山道:“趁城东打着,让蜈青潜到云雷堂大牢里,把你申师兄救出来。”
他打算的倒是不错,就是人手不够。发动一场突袭,怎么也得准备三百个人。朱剑屏道:“这边的人都被他们杀光了,从哪儿调人?回本部去调,动作太大了,容易被发现。”
徐怀山早就盘算好了,道:“地载堂有的是人,跟他们借。”
朱剑屏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道:“穆广添一直什么事都不管,问他要人,他能给么?”
“他不给也得给。”徐怀山道,“那老头儿这些年囤了不少人和钱,哪能一直让他白占咱们的便宜。”
地载堂就在咸阳,堂主叫穆广添。那边虽然没有人和堂这么富庶,却胜在安稳。
自从孙孤诣去世之后,穆广添就不怎么响应主教的事了,时常称病不回本教述职,似乎有独立的心思,却又不敢这么做,一直在分裂的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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