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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师太道:“怎么回事?”
李清露道:“当时徐怀山在水上救了我一命,我想这么回去未免有些不讲义气,便去了河对岸。他没追到花如意,回头见了我,就……就狂性大发,要把我抓到无量山去。”
她不敢说徐怀山人格分裂的事,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天大的秘密,若是让他知道这消息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恐怕整个玉虚观都要被他夷为平地。
秋云师太道:“他抓你干什么?”
李清露道:“他说他缺个梳头的丫头,可能他身边都是男人,笨手笨脚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秋云师太觉得有些奇怪,道:“然后呢?”
李清露道:“弟子想起师父的教导,威武不能屈,坚决不跟他同流合污,一定要回风陵渡找周师叔。他嫌我吵闹,就把我放了。临走之前,他又拿簪子在我手上按了这个印子,说若是以后我想明白了,还可以去找他。”
秋云师太听完了,觉得自己这小徒弟能虎口脱险回来,已经十分不易了。她也不想太过苛责她,道:“吓着了么?”
李清露本来以为师父要斥责自己不够谨慎,惹了许多麻烦,没想到她这样关心自己。李清露十分感动,道:“当时有些怕,现在没事了。”
秋云师太叹了口气,道:“你武功练得不到家,以后再遇上这些人,还是躲得远一些吧。”
李清露答应了,秋云师太又道:“你手上的这个痕迹是业力司的标记,留着是个麻烦。为师得把它去掉,但是要吃一些皮肉之苦,你能不能忍?”
李清露也不愿意留着邪派的记号,立刻道:“弟子能忍。”
秋云师太擅长医术,观里有人病了,都是她负责诊治。她道:“我回去配一副药,慢慢地把你手上的疤烧掉。做完之后,手上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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