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奴,都是金刀门的人。他们的主子跟业力司的教主有仇,便谎称是业力司的人,想要栽赃嫁祸给他们。”
姜玉祺喔了一声,想起了昨天那黑衣男子,若非他来得及时,自己恐怕也要被花如意打伤了。她道:“那穿黑衣裳的男人就是业力司的教主么?”
李清露嗯了一声,道:“他叫徐怀山,一直在追踪那两个人,想要逼他们的主子现身。但那人死也不肯出来,只让那两个手下替他到处作恶。”
姜玉祺心中对徐怀山有几分好感,道:“我看那人也不像坏人。江湖中人说业力司是魔教,但他昨天肯出手帮我们,应该不像金刀门的人那么坏。”
李清露没说什么,心中却想,这人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若是跟他无关,他也不会蹚这趟浑水。
金刀门和业力司常年势同水火,风陵渡夹在中间,既是缓冲带,又是两派都惦记着的一块肥肉。这次黄河镖局保的镖若是找不回来,势必会失去苏雁北的信任,从此中南一带的生意都会不好做。再加上还要赔一大笔钱,元气大伤,他们在风陵渡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金刀门一直对这里虎视眈眈的,一旦苏雁北放任不管,姜家必然难以自保。金刀门若是趁机侵吞了黄河镖局,从洛阳到风陵渡连成一线,大半条黄河就是他们的地盘了。
业力司不能让金刀门一家做大,自然就不会袖手旁观。这些人之间的斗争,竟然要让无量山的魔头出面来干涉。说到底也不是出于什么江湖道义,只不过是唇亡齿寒罢了。
金刀门占据着北方富庶要地,堂口众多,实力最强。业力司和荆州苏家的势力稍逊一筹,却也不容小觑。这三家算是三足鼎立,共同分割中原武林的势力。
这三家里,只有苏家是白道上的豪侠,受人尊敬。业力司则是彻头彻尾的魔教,通身透着股邪气,让人敬而远之。金刀门则跟官府有勾结,黑白两道通吃,但因为行事过于专横霸道,得罪了不少人,名声比业力司还要糟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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