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雨寒一会儿要给徐怀山针灸,便留了下来。朱剑屏陪他待在书斋里,坐着喝了一壶君山银针。
天渐渐晚了,云姝带着几个月练营的侍女去点灯。几名女子穿着流云一般的长裙,从大殿里走出去,沿着走廊依次把六角的白纱宫灯点起来。幽幽的红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透着一股寂寥的感觉。
朱剑屏放下了茶杯,轻声道:“教主的病治的怎么样了?”
郑雨寒沉吟了片刻,什么也没说。朱剑屏虽然与他情同兄弟,但徐怀山毕竟是教主,有些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朱剑屏的心思聪明剔透,看郑雨寒的态度就知道没有太大的进展。
他叹了口气,道:“除了药石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来治?”
郑雨寒道:“他这是心病,却没有心药来医。他觉得愧对钟教主,已成执念,除非他自己放下,要不然真的很难解开这个心结。”
朱剑屏道:“若是能为钟教主报仇,他的心病是不是就能好了?”
郑雨寒想了想,道:“可能吧。这种病拖的越久越麻烦,若是要杀白子凡报仇,还是得尽快。”
朱剑屏叹了口气,道:“可那姓白的知道咱们教主对他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不肯露面,咱们根本就没有杀他的机会。”
两人说着话,忽听大殿后面传来一个烦躁的声音。
“让你拿我的衣裳来,这是什么臭男人的衣裳,也配让我穿!”
几名侍女小声道:“教主息怒,婢子这就拿衣裙来。”
朱剑屏和郑雨寒对视了一眼,听这说话的口气,就知道钟玉络又回来了。
有侍女快步捧了长裙过来,钟玉络总算满意了。她穿上了一身绛红色的宫装长裙,衣袖宽阔,衣摆上绣着金色的流云纹。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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