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娇娇还是张无迹。
一早便说过,要么得到她,要么死,他只有一条路。
除此之外是甩不开他的,就像附骨之疽,今日是七虫七花毒,明日是绝命散,后日是散魂丹,他还有许多毒,只要少女还不忍,他就与她生世纠缠。
头顶上月白的床幔晃动着,在少女眼前幻化纠缠成了他的眉眼,右手被迫十指相扣,过于激烈的顶撞令她有些意识迷离,和着刚才残余的酒意,昏昏沉沉的侵袭着她的意志。
殷黎咬着唇,忍着五脏六腑处传来的痛处,毒药是自己亲手调配,特意挑了慢性折磨的几味,如今顶着濒死的痛意与此生挚爱肆意交欢,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了却平生的快意。
痛,却欢喜。
“滴答——”轻微的细碎晶莹,从他的额角滑落鬓边,再轻轻溅到少女晶莹的锁骨上。
仿佛被那滴汗珠吓到,她轻身颤了颤,将花道内裹挟的更紧。
黏腻的水声骤然变得吵人,殷黎遽然压低眉眼,毫无遮掩的欲色将他脸上显出几分令人生惧的贪婪。
动作狂乱,情欲四散。
少女感受着胞宫/口在一次比一次的顶撞下堪堪打开,还未来得及喘息便是肆意侵入。
“嘶——”她轻轻吸了口冷气,十指纤乱在他背后滑过,将少年瘦韧完美的脊背划出道道红痕。
被那阵痛意激得尾椎一颤,他狠狠抵入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数次后在少女绞紧的甬道内,在爱液的淋漓中,抵着深深处终于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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