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行嗓音低哑,身上穿着病服,平日里强势的男人眉宇多了一丝羸弱,病服宽敞,领口大开,伤口在隐隐作痛。
沈月瑶见他醒了,心底松了口气:“我现在又要你剥了不行吗?”
他的手指一直被紧紧握着,鹤云行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现在我是伤患,恐怕得麻烦你照顾我了。”
他缓了缓:“兔兔,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鹤云行要住院一周,日常生活用品,司机还没拿来,沈月瑶便去问前台要了一个纸杯去给他倒来一杯热水。
鹤云行只能躺着喝,他现在不能动,在没有吸管的前提下, 沈月瑶手一抖,热水从他下颌骨滚落到锁骨,胸膛。
沈月瑶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他擦拭,病服已经扯开大半,露出左侧腰腹上的伤口,腹肌随着他呼吸,起起伏伏。
沈月瑶轻轻在伤口上的纱布碰了碰:“是不是很疼?”
鹤云行反握住她的手:“还好”。
再疼的伤,他也吃过。
他云淡风轻,但沈月瑶觉得磕破点皮都会觉得很痛,鹤云行受伤的伤口都到了缝合的程度,怎么可能只是还好。
“这个时候你还逞强,爱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沈月瑶道。
“那我疼。”鹤云行改口改的很快,“兔兔,我疼。”
男人压低的嗓音的确像是在跟她寻求慰藉。
“我又不是医生,跟我喊疼又没用。”
“有用,你亲亲我,就不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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